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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成都各区品茶自带工作室联系方式(到过的都好评):134-3889-2327(微Q电同号)轻松穿过铁索桥。走过曲曲弯弯的湖边道路,不一会就来到天柱岩。登上天柱岩,饱览湖光山色,远方高楼大厦一览无遗。沐浴于清凉的风中,丝丝惆怅油然而起,或许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份像七星岩栀子花般的情怀,它在冬天孕育生命的元素,在五月凄然而开,在秋风萧瑟的日子凋落。当然这种多愁善感的情绪,是短暂的。七星岩仿佛是一位永远不老的仙女,她宽阔包容的内心洞察一切,她或许为了身边曾经过苦日子的百姓叹息过,为春天飘落的桃花投以怜悯的目光。
我沿着桃花和水杉的丛林经过,在路的尽头,我告别梦想。为了一个不曾解开的心结,我去了博物馆。七星岩畔的博物馆,其实是端砚的博物馆,历史文化的精深博大全部蕴含在一块块雕刻精美的砚台里。我怀着深深的感情解读端砚解读肇庆,解读人间的温暖和清冷。端州大地上,经历的每一个朝代,有多少温饱没法解决的农民走上了挖坑采砚石的道路。他们把坑道挖到了山脚下、星湖里、西江底,当一块块美丽天然的砚石被工匠精心雕刻,最后呈现在皇室宫殿、达官贵人的豪宅里,谁知道埋在坑底砚工的辛酸血泪史!
我认识一位砚工的后人,送给我一方普通的砚石,尽管这砚石没有青花、没鸲鹆眼、冰纹、鱼脑冻、蕉叶白、天青、金银线等,但紫色的质地,加上送砚人比星湖还深厚的情谊,令我感动,从而爱惜珍藏。因为端砚,星岩的魅力四射,这块土地上的文化历史,自有一番令人沉醉的理由。
莫名其妙,我陷入郁闷和沉思当中。现代文人是不幸的,不幸生活在拥有汽车、城市房子以及匆忙的没法打住脚步的时代,没法找到更多诗意的慢生活。当我在阳光灿烂的五月,看到天空中飞翔的白鹭,忽然有了不快乐的感觉。这些白鹭的祖宗,或许曾经在某年的某一日路过此地的时候,见过一只又一只木制的船只,里面坐着唐朝才子李邕、唐陈州刺史李绅、宋朝知州包拯、写《爱莲说》的宋文士周敦颐、明朝总兵俞大猷、清代诗人屈大均等人。他们有的从广州过来、有的从八桂之地过来,有的在端州为官、有的路过此地。船只路过风光绮丽险峻的羚羊峡,在波光云影之间,独立船头,遥望蓝天白云、目光或深邃、或忧愤、或疲倦、或欢乐……
他们在码头登陆,坐轿乘马,一路上观察端州的风土人情,惊讶于鬼斧神工的石灰岩地貌。也许,当年的石灰岩不像现在保护的那么好,老百姓生活清苦,石头上长出来的树木很快就给他们当柴禾砍了,然后化作酒坊瓦肆的缕缕炊烟。但那时星湖的水非常清澈,大鱼在水底出没,挂着风帆的小渔舟荡漾在波光里,湖边洗衣裳的女子身材婀娜,像一朵朵出水芙蓉。临岸的水边,大片绿油油的荷叶疑是鱼儿举起的雨伞,粉红或洁白的荷花绽开了与淤泥无关的笑脸。他们沿着星湖的护堤,放马徐徐而行,阳光洒落在他们的衣襟上,清新的青草气味深入肺腑,换来心旷神怡的感觉。
那时星湖还没有铁索桥,没有通往天柱岩顶的盘山小径,没有连接一个个岩洞的桥梁。但他们可以乘舟抵达星湖的任何一个山头岩洞。石室岩拥有广东最大的摩崖石刻,名士们或许自然而然地欲抒发胸臆、或许经同游文人的提议,大笔一挥,留下了墨宝,自有工匠将书法雕刻在岩上。后人把石室岩称为“千年诗廊”,里面自然有不少诗歌作品。读过屈大均的诗:“石笋中空多白云,乳花飘处叶纷纷。芙蓉一一成员屋,七朵青苍天外分”。
历史上有两个汉人朝庭,当国家命运处于穷途末路的时候,流落到岭南苟延残喘。南宋小朝廷在新会崖山设下行宫,却逃不过元朝追兵的斩尽杀绝。皇帝和二十万军民葬身崖门海面,终结了宋朝的历史。到了明朝,南明永历皇帝在七星岩畔的丽谯楼设下皇宫。永历帝不思卧薪尝胆,却在七星岩建设歌舞之地水月宫,类似曹孟德的铜雀台。广征美女,日夜笙歌,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然而,满清当然不放过他,很快就打到了肇庆,永历帝只好逃去云南找吴三桂,吴三桂降清后就把他杀了。从此明朝划上了句号。只是,当年水月宫的美女,又流落何方?
当我第三次踏上七星岩的土地,我已经忘记了因为某客栈住宿环境太差带来的不愉快了。由于没有提前订房,我和亲人们住在七星岩附近的一间小旅店里,幸好被褥还比较干净,房价却不便宜。只是夜晚街道太吵,加上爱趁热闹的蚊子,整晚都没睡好。这一切损失,七星岩以其美丽清雅的景色弥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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