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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哥哥,你却?

(已完结,请放心食用)
“你是我哥哥啊,我们如何能······”我哭着挣扎着,却只让梁辰拥我怀抱箍的越发紧了。
“阿瞻,只要你愿意,愿意爱我,所有的后果就由我一力承担”。
“阿瞻,快点收拾好,去接哥哥了”。
娘亲的催促中已经透露着不耐烦了,我只能龟速起身,稍用手指整理了一下了凌乱的两鬓,拉开卧房门,出去了。
父亲大人在西服的映衬下,仍然帅气,一身玫红旗袍的娘亲也格外耀眼,再看看我这一身运动衫,总有些格格不入。
老妈不禁剜了我一眼,一家人就这样上路了。
其实我这个哥哥,不接也罢。这是我内心的大实话。
他叫梁辰,我怕他,他不苟言笑,很阴沉。这是我十二岁以后对他最直观的感受。
但每次和娘亲投诉他时,娘亲总说是我心眼小,嫉妒他,阿辰又懂事又稳重,成绩优秀,是吾辈楷模~
天知道我有多大的冤屈,这家伙人前人后完全会变脸的好吗?
记得那年我刚上初一,生平第一次收到男孩子的情书。
写信的男孩是隔壁班的篮球队长侯耀,阳光帅气,打球很酷,是不少女生暗恋的对象。
我不喜欢侯耀,太张扬的个性不是我的菜,让万千少女一夜之间梦碎也不是我的追求。但少女心初次萌动的我仍不免心潮澎湃, 绞尽脑汁想写一封既阳光正能力,又感人肺腑的拒绝信,势必将这颗不合时宜的少年心拯救回来。
几日冥思苦想的后果就是眼圈发黑,精神恍惚,依然无果。
这辗转难眠的状态很快被哥哥发现了。
一台晚上,我刚洗完澡,正裹着浴巾出来,边擦头发便在嘴里念念有词排练:其实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也很感谢你对我的欣赏,但是呢,嘿嘿嘿~我正臆想着。
进房间一抬头,正好碰上一对凛冽的眼睛,阴沉如水,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是哥哥,再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我的脸蹭的一下红了,好像自个这十多年唯一的惊天大秘密被人公之于众,我恼羞成怒地对他喊到:“哥哥,你干嘛!!!”
同时,一台健步冲到他身边,劈手夺过他手里的东西,护在胸前,对他怒目而视:“不经过别人的允许就随便翻阅别人的东西,这是违法的,你不知道吗?”
哥哥的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怔了一下,侧过头沉声问:“阿瞻,这就是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原因?”
我正在气头上,懒得搭理他,冷哼了一声。
沉默半晌,哥哥又问“侯耀是谁?”
“他是谁不关你的事!”我恨恨地答道,一屁股坐在床上生闷气。
“把信给我。”哥哥冷声道。
“凭什么?”我斜眼瞅他。
话音还没落,他就探身过来抢我手上的信,我力气比他小,但不肯认输,拉扯间,我猛地往后一仰,就势倒在床上,没想到惯性让哥哥和信都覆倒在我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我窒息,胸口像压了两块铁板,不由心想:妈呀,这是一头牛吧,或是铁板做的。
我小口小口的换着气:“你···你快···起来···嗯~”我使劲儿推他的胸膛,手底的皮肤又硬又烫,烫的我心惊。
他缓缓撑起双臂,看了看我的脸,眼神又惊又骇,然后目光往下一移,突然神情有些奇奇怪怪,眼神里掺杂着暗沉,似乎还有一些难以置信。
我随着他的眼神往下一看,不由怔住:裹住身体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上半部分已经散开,我刚刚发育的小胸脯就这样大喇喇的在我和哥哥的注视中暴露在空气里。我大窘,脸腾的红了起来,像火在烧,一直烧到耳朵尖。
我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当机立断一台翻身,想把自个反扣到床上,挡住尴尬。
殊不知,翻动的幅度太大,蹭掉了下半身的浴巾不说,还让无遮无拦屁股蹭到了哥哥的胯间,不合时宜的接触不由得让我一僵。
似被我的动作惹恼了,哥哥沉声吼道:“别动!”
一直积蓄的震惊、生气、恼火一股脑在这一声吼中汇成了委屈,我忍不住大哭:“你欺负我,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对不起。”我感到哥哥把浴巾轻轻盖在我的身上,和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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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他就住校去了,美其名曰专心高中学业,我看他实际上是良心有愧。当我告诉老妈他偷看我的信这件事后,老妈却说我不学无术,要多向哥哥学习。我心想:我向他学习个鬼,我很尊重别人的隐私的好吧~
之后哥哥很少回家,回家也是偶尔拿些东西回学校,家里少了他,我自在多了。
侯耀自从那封信之后,好像完全把写信这事给忘记了,路上不期而遇时他好几次竟然对我目不斜视,擦身而过,如不是那封信依然被我放在抽屉深处,我简直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了。自然回信的事也被我抛到九霄云外了。
“阿瞻~阿瞻,问你话呢,行不行?”娘亲提高音量的呼唤终于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我讪讪的应着:“我都行,我都行,听你们的~”
“好,老梁,那就这么定了,把阿瞻的卧房收拾一下给阿辰住,在国外呆了这么久,回来肯定有诸多不习惯,咱们把家里收拾的温馨一点。不要让阿辰觉得陌生。”父亲应了下来。
“what?”我内心顿黑人问号脸,忍不住出声:“那我住哪啊?”
老妈给了我一记白眼:“你们学校刚给你分的宿舍,离学校又近又省事,你不住那里还想住哪?”
“那就好吧,我还能说啥~”我小声嘀咕着,心里又把梁辰骂了一千八百遍,唉,本女神天生和梁辰相克,你看,这倒霉见的,连窝都没了。
我打开手机音乐听着,一路无话。
等在机场出口处等人,我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别说,12月的S市机场,或是有那么点冷,我缩了缩脖子,一扬头,视野里出现了····梁辰?!我的眼睛睁的溜圆,心道:我这眼睛是雷达吧,一切坏人都无所遁形~
我赶紧给爸妈指着方向,告诉他们哥哥走来了。看着她越走越近,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承认,但或是不得不认,这家伙越来越有人样了,一趟五年的英国留学,这家伙修长而不羸弱,白皙而不娘气,看来那边的水土不错~
我赶紧调整了一台笑靥如花的表情迎上去“哥哥,好久没见,想死你了。”我看他向来冰山的脸上露出一点点的微笑。没忍住,顺势,我去拉他手里的行李箱,指尖相碰间,我冰凉的指尖就碰到他温热的手指,我打了个哆嗦,抬眼看他,却看到他似不悦的微皱眉头,迅速将行李箱的把手抽离我的手,低声道:“不用。”
我看着哥哥道貌岸然的走向老爸老妈,用心的演一场母慈子孝,我只能握紧拳头,冲他的背影狠狠地挥了两下,心道:臭嘚瑟!本女神还不伺候了呢!
老爸:“阿瞻,你对着空气比划什么呢?”
老妈:“快点跟上啊,阿瞻,这么大了,或是这么不着调,哪像咱们阿辰······”
我小跑:“哎~哎~这如何回事啊,大冬天还有苍蝇,净围着我转悠~”
没想到这么快爸妈就已经完全投靠了敌军,这个哥哥简直是我的克星!
我忍不住想问候梁辰祖宗十八代,转念想到他是我哥,就勉为其难的不问候了。
但我愤怒的内心已经用三昧真火画了无数个圈圈,我烧死他!
行吧,打不过,我躲还不行吗?
当机立断,我麻溜利索的收拾好自个的东西,给这个魔头腾地方~
从此躲进我的小楼成一统,管他爹妈或是哥。
从此学校、逛街、回家三点一线的生活,我过上了单身独立女性梦寐以求的生活。除了周末偶尔回家聚餐,我简直陶醉在独立自强的人设里了~
我忍不住对着镜子唱:“感谢我哥这个猪队友~帮我尽心尽力的分担爸妈的关照~请我尽情享受自个的美强惨~也请你尽情享受二十四小时的贴身问候~”
如果不是学校突然资料审查,需要用到我的大学毕业相关资料。我相信我会继续过着这没心没肺的生活~
周一闹表响的我头疼,挣扎了很久起来上厕所的功夫,我刷着手机,突然看到学校群里紧急通知,纳尼?带这么多资料,今天就要?额滴神!我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全部身家,打车直奔爸妈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门而入后,直奔我的卧房~
一扭门把手,我去!反锁了竟然,我耐着性子喊门:“哥,哥,快给我开门,来不及了~”
若干秒后,才看到这个家伙慢条斯理的给我把门打开,我进去一眼看到我常用的雏菊小清新的床上用品四件套,心道:这家伙口味还挺清奇~
我一台健步踩到床上,踮着脚,翻着立柜里我的那些零零碎碎。
哥哥:“你找什么?”
我:“学位证、学历证、介绍信、教师资格证,学校要用的,要的太急了,我都快迟到了!”
我一边说,以便把找到的资料拢在一起,准备把这些宝贝一股脑的抱出来。谁知,我一动,左脚脚下一软,我直直的向后跌倒了,我心道:完了,本来就不聪明,这一跌,会更傻了。
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后脑勺着地的痛楚。
痛楚没来,睁开眼,却看到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正目不转睛盯着我~我这才发现,哥哥正用他超大的手掌托着我的头,确切说,更像是捧着我的脸。
大眼瞪小眼,尴尬啊~在他手掌的温度传导到我脸上之前,我赶紧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哥,谢谢啊~咳~”我下意识清了下嗓子,妈呀~更尴尬了有木有!
我赶紧下床,收拾东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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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
我一路奔出家门,坐在的士车上,还止不住脸烧。
我在心里不停唾弃自个:秦瞻,你这是有多饥渴啊,连自个的哥哥都不放过?嗯?正常点,嗯?我用力揉了两把脸,但脸上的温度不降反升?我勒个去的~
看着窗外的萧瑟,我心说冬天啊,咋地,我提前进入春天了么?
不行不行,我来回思索了几番,恐怕是我这万年不恋爱的尿性让我的身体的生理特性都发出了警报。人如何能和自个的生物本能硬杠呢?我一秒钟想通了这个道理。
嗯,一定是我长大了,需要做一些年轻人该做的事了,没错!我需要一台男人!
下班后,我赶紧拨通千年死党黄小司的电话。
黄小司,人送外号钢丝,一台将匹配男女作为自个的毕生追求的人,据她本人传言,经她撮合的男孩女孩,恋爱结婚率都极高,她也大言不惭说自个是是月老转世,红娘投胎。 好么,月老牵的是红线,那她牵出来的应该是钢丝吧~我们调侃她的话,没想到一时成就了她的不二花名。
我对着电话斟酌了一下:“钢丝啊,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谁知那边倒豆子一般:“啥啊?废什么话,说吧,去哪里?吃什么?几点钟?姐随时奉陪!”
看到了吧,美食是我们友情的坚实桥梁,这是我铁的不能再铁的食友啊~
我是谁?我在干嘛?o(╥﹏╥)o
但想到自个早晨那不能自抑的生理反应,我闭上眼睛,一口气说完:“我需要一台男人。”
啪嗒,我从听筒听到一声掉落的声音。
两秒钟后我听到黄小司惊慌失措的声音继续从话筒传来:“哎,喂,喂,你这是秦瞻本人吗?”
我翻个白眼:“不然呢?”
“那你说说,初三毕业那年的表白墙上你写过什么?”
我:“我写过个毛线啊,姐只干过一件事,就是把表白墙上那些叽叽歪歪关于我的都撕下来当废纸扔了。”
“这么看,是本人啊,没被夺舍啥的,那是脑子进了水吗?待会让姐帮你瞅瞅哈~”
我深吸一口气:“还能聊天不?不能我挂了。”
“哎,哎,别啊,咋这么不禁逗呢,我目前特好奇,是啥奇妙境遇让我们千年不开花,万年不结果的超大号独身女青年迎来春天了?快,姐姐忍不住想吃瓜了,去哪里?吃什么?几点钟?”
我:“······”
等我打起精神和黄小司约好地点,外面已经华灯初上了。
等我道完来龙去脉,黄小司打了个饱隔说:“这么说来,你这是想让别的男人做一做试金石?试一下你是否是那种连哥都不放过的禽兽?”
我:“什么鬼?他可是我哥,我再禽兽也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更何况,他就像一块万年冰块,又阴又冷,我躲还来不及好吗?”
黄小司高深莫测得摸着下巴:“怕什么,反真又不是亲生的,你说,万一你真的对你哥有了~~嗯~”她猥琐的挑了挑眉毛。
“有你个鬼啊?想都不要想!”我给了她个爆栗。
“哎呀,我就说万一万一呢?”
“万一,如果有这个万一,我就学俄狄浦斯,自戳双目,顺便把你的也戳瞎。”我作势要戳她的眼睛,黄小司笑骂着一溜烟跑走了。
我拍拍手,冲她的背影,恨恨地説:“让你看热闹不嫌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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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钢丝版红娘,很快,黄小司就帮我准备好了一打相亲男人,我看着黄小仙像码扑克牌一样码出一堆男人的照片,惊的我直咂舌:“可以啊~铁丝前辈!”
“那是”,黄小仙扬了扬眉毛,将桌子上一根牙签衔到嘴里:“别废话,要不要帮你洗一下?”
我:“what?”
黄小仙撸了撸袖管,动作娴熟的像洗牌一样洗了两遍照片:“怕您挑花眼,帮您捋捋~您请慢用。”
我:“说人话!”
黄小司:“挑吧,照片背后有他们的详细介绍。”
我一张张的看过去,真是环肥燕瘦,各种类型的都有,我看着一张张帅哥的脸,想着目前困扰着我的终极问题:我到底喜欢哪一款的呢?
“这不错,你看这身高发型,和你哥多像?你吃不到葡萄,吃个葡萄柚也不错的嘛~”黄小司使坏~
“滚~”,我一语双关,过掉了这张。
“这张,你看看,这张酷似你哥的神颜,这眼神,绝了,有没有心动的赶脚啊?”黄小司挤眉弄眼。
“一边去”,我继续过着。
“再看这张~~”
我怒了:“有完没完啊?”
看我脸色不对了,黄小司讪讪的嘟囔着:“嗨,好好好,我不说了。”说着轻车熟路从我抽屉里拿了一卷双面胶,麻利扯下一节,粘自个嘴上。
世界终于清静了,但我完全没有了思考问题的感觉了,我闭上眼睛,随手一指,就他吧!
没想到阴差阳错,被我选到的这位哥是个健身教练,叫罗浩,膀大腰圆,看上去敦实魁梧,真真是套马的汉子啊,威武雄壮~冥冥中似乎也为了证明我的口味和我哥的款完全背道而驰。
加了微信,聊了几天,我发现罗浩和照片上第一印象简直一模一样,是个老实憨厚的人,你看,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提过见面,比我都纯呐。
我不由也为自个这歪打正着的运气沾沾自喜,本女神的运气或是有那么一点点好的嘛~
我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喜讯分享给了老妈。
老妈又在一台晚饭后在我面前絮叨:“你这不着调的丫头,如今算是终于做对了一件事,找个好人好好谈谈恋爱,合适了就结婚,生了孩子,我和你爸趁目前还能折腾,还能帮你带带。”
我嘴上应着,心说:敢情我以前从未做过啥对的事是吧~
“目前就担心你哥了,今年都二十八了,连个正经对象都没有,一说他就总说忙,那天我把你的事跟他说了说,寻思也给他点压力,别总是和他那几个朋友折腾什么公司。我还没说几句,你哥就说公司有事,之后就更少回家了,我看他就是躲着我,嫌我唠叨。”
“这不能,从小到大我哥试试不用你们操心,一路顺风顺水的放心吧,肯定是真忙,忙过这一阵了,说不定就有了呢。”看老妈难受,我赶紧出言安慰。
一台晚上,我突然在微信上看到个好友申请,备注:你哥。
哪个哥啊?我打字过去追问。
那边回复:梁辰。
我下巴都要惊掉了,这留洋冰山终于接祖国地气了啦?
通过申请后,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了好几天。
周六晚上,罗浩约我吃晚饭,周六晚上是我们的家庭聚会日,我打电话給爸妈报备后,画了个美美妆,把总一丝不苟炸成马尾的头发披散下来,栗色的大波浪,我看着镜子里的自个,别说还真有几分妩媚动人,走起~
谁知天不作美,忽然间下起了瓢泼大雨,罗浩有临时有事,不能来接我,冷飕飕的,我正准备打车去~
路上接到哥哥的微信:在哪?我送你去。
随后又来一条:爸妈不放心你。
好么,虽说我不待见这个哥,但眼下,这是最佳方案了。
地下停车场,哥哥把车开到我面前,摇下车窗,上下打量了一会,沉声道:“上车!”
看到他那张又冷又臭的脸,我忍不住心下道:干嘛!欠你的啊!爸妈让你来的,又不是我叫的,干嘛把气洒在我身上!
但毕竟拿人手短,我或是摆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甜甜的对着他说:“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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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刚好也约在那有事。”
我撇了撇嘴。
一路无话。
到地下停车场刚停好车,我不等车停稳,就打开车门飞奔而走,毕竟和我哥待太久太危险,指不定如何倒霉呢。
我到餐厅发现时间还早,为了不辜负我包包里精心准备的全套补妆化妆品,我果断去洗手间补妆。
我正涂抹的仔细,不想隔壁母婴室传来若有若无的争执,我凑近一听,貌似是男女青年,正上演着劳燕即将分飞的戏码。
“艾玛,这得多虐啊,都闹到大商场来啦。”我一边寻思,以便找了个有利的位置继续听,“罪过罪过,这瓜得吃啊~”
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为···什···么?”女生啜泣。
“不为啥,不爱了,就这么简单。我已经回答很多遍了。”男生冷漠。
“你说谎,前几个月咱们还在商量回老家结婚的事,这五年多咱们经历了那么多,都没放弃过,如今转头你就说不爱了,我信你个鬼!你说,那个女孩是不是家境不错,如何的?为了留在S市,你准备把自个卖了是吗?攀上高枝留下来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我们这几年一起努力打拼的日子都是指什么?狗屎么?那我又算什么?用完就扔的垃圾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男生淡定。
“行,行,那你自个看,这是指什么?啊?”女生喊道。
我天,拿证据出来啦,我聚精会神的听着。
“我去!谁TM让你偷看我手机的?!”男生吼道。
随着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伴随着女生的一声闷哼,我听到肉体被甩到墙上的撞击声。
时间静止了几秒。
妈呀,这是暴力倾向啊,我赶紧冲到母婴室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
“罗浩!你TM就是个畜生!”
随着这声声嘶力竭的哭腔,我应声推开门。
两对目光家用投影在我身上,但我跟着这声音只看着那张和照片上一样,看起来敦实憨厚的脸,刚才还在嘴里绕了几圈的劝解的话全在嘴里打了结。瞠目结舌不过如此。
“打~打扰了。”我半晌拼出这几个字,转个身,快步离开。
我越走越快:我是眼有多瞎啊!这么狗血的剧情也能摊上我?是因为坐我哥车来的吗?又让我倒霉上了?
一台趔趄,我转身看着拉住我胳膊的人:“松开。”
“瞻瞻,你听我解释”罗浩气喘吁吁,“刚才那是个误会,我早就和她分手了。”
我盯着他那只箍紧我手臂的胳膊,再次出声:“松开。”
“你真的要相信我啊,瞻瞻,是那个女人一直纠缠不清,我们早就······”
啪!世界静止了。
耳光响起时,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自个的手掌:我这连鸡都不敢杀的人竟然敢抡人耳光?或是明显有我两个大的壮汉?勇士,你可以啊,我不禁为自个点了个赞。
看着罗浩慢慢红起的右半边脸,我心说,下手重了哈~但一想到他的行径,又赶紧调整心态:不能怂。但语气很快出卖了我。我吞吐着朝罗浩扬了扬眉毛:“人~渣。”
罗浩斜着嘴角嗤笑了一声,目光阴狠的转向我,我吓得两腿发软,膝盖仿佛受不了地心引力,正准备垂直下落。
“砰!”我看到罗浩的左脸以抛物线轨迹上扬后下落,连带着他那副膀大腰圆的身躯一同倒地后还惯性滑行了一小段。
“哥哥!”我简直难以置信,仿佛逢着甘霖的旱地,恨不得激动的拥抱这从天而降救兵。
“以后离我妹远点,滚!”我哥一字一顿的对着地上的人说着,明明连音调也没提高,但却让人感到森森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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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这么冷酷的话语,我却听着心中一暖。这一刻,我哥梁辰仿佛一道光静立在那里,照着我的前面,我竟就这么看着他愣住了,之前的阴霾和狗血仿佛都化作云烟飘散了~
我目前感觉我哥简直帅得让我挪不开眼~你说,这天杀的美貌如何都已传给他了呢?
“走!”我哥冲我说。
我立刻狗腿的紧跟在他身后,完全不理会身后的硝烟散后的战场。
看着前面大步流星的潇洒的背影,我不免跟的心跳加速,就伸手去够他的衣角,一台使力竟然勾到他的手掌,大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松裹着我的手,我才发现我的手原来这么小,他的手原来这么大。
我和哥哥同时愣住了,他仿佛不可置信,又或是不耐烦的的看着我们交握包裹着的手,我却一眼瞥到他手掌关节处一片殷红。
“哥,你受伤了。”我讷讷地说。
“唔,没事。”他挣开我的手。
“如何能说没事,在流血,不行,要处理一下。”我抬眼看他,细看才发现他脸上有一层薄薄的红晕,我凑近一闻:“哥,你喝酒了!”
“嗯。”他的眼神有些闪躲。
“那我来照顾你!”我坚定而小心翼翼的捧起他受伤的手臂,不容分说,搀这他走。
我本想开车送他回家,但看他有些纠结的样子,转念想:这家伙今天又喝酒又受伤的,就这样被爸妈看到,那多年维持的伟光正的光辉形象还不轰然倒塌啊,想着他好歹为了我教训了渣男,本着人道主义,我就收留他一晚吧。
到了我的教师公寓,我(强行)搀扶他坐到沙发上,就翻箱倒柜的找出消毒水啥的帮他消毒包扎。
我蹲在他膝前,把碘伏用棉签轻轻的涂在哥哥手上流血的位置,他哆嗦了一下。我忙问:“很疼吗?”
“不,只是”他顿了下:“有点开心。”
我伸手碰他的额头,感觉了一会,说:“没发烧啊~这脑子······”
谁知他突然按住我的手,顺势拉近我,我被迫与他直视:“阿瞻,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嗯?”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我尽力平衡自个的身体,但仍然摆脱不了仿佛置身在他怀里的暧昧。四周用都涌动着危险的气息,而我已经快窒息了,下意识出声提醒:“你~”
“离我远一点。”还没等我说后面这四个字,我的嘴已经被他用力的吻下。
的大脑轰的一声,所有的弦似乎都断了,我被动承受着他的温柔,辗转间唇齿冲刷着他的清冽,但两只臂膀却被他紧紧钳制着,生疼。这克制而又鲁莽,鲁莽而又克制的亲吻,让我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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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瞻:“我话还没说完!”
辰:“嗯。”
瞻:“你这是耍流氓!”
辰:“嗯。”
瞻:“你这个混蛋BT!”
辰:“嗯。”
瞻,遂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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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终于回过神来,我才发现我还跨坐在哥哥身上,我僵硬的召回四肢,手脚并用的爬下他的身体,可手却不能抑制的抖着,左手的棉签还在手中,这时却随着我抖动的手,轻轻掉落,我抬起右手别了别耳边的发丝,想使自个镇定一点:“我··我今天··的垃圾还没倒。”
我踉跄着冲进厨房,弯腰摸黑在地上探寻着垃圾桶的踪影,垃圾桶似乎在和我玩捉迷藏,如何也找不着。
“啪!”厨房灯被打亮了。
随即一双手从我后背用住了我,低沉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阿瞻,我喜欢你!”
喜欢?我被这个词深深地刺激到了!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臂,吼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我?梁辰,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你妹妹,你妹妹啊~”我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他箍着我的手臂,抱得越发紧了。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可抑制,我已声嘶力竭:“梁辰,虽说你咱两不是亲生的,但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你目前做出这种事,还跟我说喜欢,你有没有想过爸妈,你有没有想过我?别人会如何看我们?你或是人吗?”
“对不起,阿瞻,对不起。”他终于松开了箍着我的手,我瘫坐在地上。
他蹲坐在地上,双手掩面:“我也不想的,阿瞻,我也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个念头,是从第一次见你吗?你小小的一只,站在我面前,还没我肩膀高,但就敢主动牵着我的手,甜甜的叫我哥哥,我小小的心第一次有了融化的感觉,那时候我们俩多好啊~但慢慢你长大了,开始有了自个的小圈子,小秘密,我感觉有些失落,但也只把这当成是兄妹成长的小烦恼,但看到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我知道你早恋了,偷看了别人写给你的信,我很抱歉,但我不后悔。我还记得我看完信怒火中烧的感觉,好像一万座火山同时喷发,只因为你喜欢上了别人。这封信让我意识到我对你的感觉绝不是兄妹,那种只想你属于我的感觉快要把我逼疯了,我早晨想你,中午想你,晚上还在想你,你就像一台幽灵,无无处不在,我用力想忘记你,却只能徒劳让我想你更深,我像是中了毒,那段时间我想逃离你,又想看到你。我像一台分裂的行尸走肉,一半泡在岩浆里,一半泡在泡在寒冰中。”
“这就是你后来去国外呆了五年的原因吗?”我问道。
“嗯。我带着这个秘密去国外,我不敢告诉任何人,你住在我心里。我以为时间可以让我忘记你,我以为开阔的眼界可以治愈我心灵的龌龊,但我失败了。我学有所成,我努力开公司,工作赚钱,让自个累到无暇想你,但每个夜深人静,想到你,我或是会痛,会想念 ,会忍不住想要再勇敢一点,说不定我们会有好的结局。”
“够了!”我再也不想听下去:“你太自私了!梁辰,你只想着你自个!”
我站起身,背对他:“你走吧,请再也不要出目前我面前。”
他缓缓起身:“借着酒劲,做了说了这些让你不齿的事,对不起,但我不后悔,阿瞻,恨我吧!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一点。”
“滚!”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涌,我反手指向门口的方向,直到听到“咔哒”一声门合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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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立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去厕所洗把脸,看到脸上的泪痕已经把妆冲的横七竖八,嘴唇上口红斑驳,但颜色却更艳了一层。
我用力地把冷水排在脸上,想冲去这一切痕迹,仿佛这样至少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我每每抬头望向镜子,都仿佛像过影片一样能回想起之前我和他在沙发上的所有情节。
我放开揉的通红的脸,转而去擦拭镜子中的自个,却发现镜子越擦越脏,正如同此时的我。
眼泪再一次决堤,我用力拍打着镜子中的自个,一遍遍质问着:为啥?为啥?他是我哥,他如何可以这样对我?我又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
这一晚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做了很多个梦。
梦里全都是初中以前哥哥对我的好,让我骑在他头上摘树莓的哥哥,闯了祸主动抱我顶包挨批的哥哥,眼睛亮亮的带着我上书捉鸟的哥哥,在我害怕的时候,耐心开导安慰我的哥哥,在学校受欺负时帮我出头被人打肿脸的哥哥······
记忆好像是突然决堤的闸门,将尘封已久的回忆在梦里再现,它提醒我,哥哥对我的好有多少,仿佛连记忆都在为哥哥开脱。
梦的最后,十多岁的哥哥带着五六岁的我在阳光灿烂的午后在公园的绿茵上奔跑追逐,放风筝,踢球,不远处的野餐垫上,爸爸妈妈一边摆放着野餐的食物,一边冲我们叮嘱:“阿辰阿瞻,别太疯了,阿辰,照顾好妹妹啊~”
我像一台旁观者看着这温馨的场景,眼泪就不禁流出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我一哭,醒了过来,枕头上已经泪湿一片。我抓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看,还好,今天是周日。我需要找人聊聊,不然我会憋疯的。
我打电话给黄小司,把她约到了我的公寓。
给黄小司开门的一瞬间,她像是见了鬼,惊得她两大包零食都掉落在门口,扶着我的肩膀:“小瞻你如何了?没事吧?”
“小司,我目前很不好。”我伏在她怀里,本就沙哑的嗓音更添哽咽。
断断续续把来龙去脉跟小司说完,我的面前已经堆满了一大堆擦拭的纸巾,黄小司从纸巾盒里抽出最后一张纸巾擦擦眼泪,又擤了擤鼻涕,意犹未尽的说:“小瞻,你和你哥真的太虐了,这完全是骨科兄妹必备爽文套路啊~”
我死亡凝视了她一眼。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小瞻,我这有个专业版的解说可以为你答疑解惑,想听不?”
我点了点头。
她背着手,在客厅一边踱步一边说:“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从我们干这一行的专业角度来看,你和你哥这种情况完全不属于法律所规定的的血亲范畴。”
“说人话!”我白了她一眼。
“也就是说,你和你哥完全具备可以结婚的条件~”黄小司两手一摊。
“你!”我恼羞成怒的朝她扔了个抱枕。
“哎哎,”他一把接住,“这可是你让我直接敞亮的说的。”
我转过头,冷哼一声。
她猫着腰,扬着一根手指,踱步到我面前:“所以,我的女神,问题来了。抛开他是你哥这一点,对这个叫梁辰的男人你到底是如何看的?”
我愣住了,是啊,我还从未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见我不答,黄小司又探过身子:“也就是说,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男女之间的喜欢?”
我讷讷无言,脑海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但却一时又没抓住。
见我半天没理她,她拍拍手:“行吧,我看你需要时间好好思考这个问题了。那我就先撤了。”
临走,她捏了捏我的脸蛋,我拉着她的手说:“小司,有你真好!总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帮我排忧解难。”
“客气!”黄小司转身就走,留给我一台潇洒的背影。
·························································
就这么浑浑噩噩又过了一天,星期一只能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了。
打起精神来!我在洗手间的镜子上对着自个加油鼓劲!尽量让自个不去想这些杂七杂八。效果不错。
上午第三节课我带着三年级的学生去学校天空农场上社会实践。
一群好奇宝宝叽叽喳喳个不停,我按小组分配好任务,讲好规矩,就找了个温暖的地方摊着。
我晒着头顶暖煦的太阳,感觉都快被鼻涕眼泪泡霉了的脑子又有了些活力和生机。
好久不长,一阵越来越大的争论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想不注意也难啊o(╥﹏╥)o),我赶忙过去一看,好家伙,一男一女两个小屁孩打起来了~
旁边劝架的有之,拉架的有之,看我过来,告状的有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有之~我的头都要炸了,好容易重新整顿好纪律和队伍,下课铃响了。
我把班级队伍带下楼,让这两位肇事者在我办公室等着我稍后处理。
我一进到办公室,小女生就朝着我喊道“秦老师,我没有错,是沈牧先动手的。”说完委屈巴巴的的望着我。
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小男生,只见沈牧一副不屑的样子,我心道:小样~挺拽啊!
“如何回事啊?”我盯着他两的眼睛。
阮月道:“秦老师,我和沈牧一台小组照顾天空农场的兔子小月亮和小黑球,我们之前明明约好让小黑球当哥哥,小月亮当妹妹的。结果今天沈牧非要说要给它们两个举行婚礼,我告诉他,哥哥和妹妹不能结婚,他非说可以,我们就吵了起来,他说不过我,就推我,结果我们又打了起来。”
我一听到“哥哥”“妹妹”“婚礼”啥的,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做贼心虚的赶脚不要太强烈,转目四看才猛然意识到这是办公室,幸好没有被同事发现,拍拍小胸脯,安抚一下,你受惊了~
我故作淡定慢慢坐下来,脑仁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头好大啊~我用力揉着眉心,垂目故作镇定的说:“是这样吗?”
沈牧气鼓鼓的说:“对啊,那又怎样?小黑球一看就很喜欢小月亮啊~让它们结婚有什么不对?”
阮月:“那他们已经当哥哥和妹妹了啊~如何能再做老公和老婆呢?”
沈牧抱臂在胸前:“那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是一台妈妈生的,只要不是一台妈妈,都可以的,拜托~不信你问老师~”
你问我个鬼!我的脑子里活像是开了染坊,红黄蓝绿青蓝紫,都化成一坨浆糊!
小屁孩们,敢情你们就是给老娘添堵的是吧!行吧~算你们狠!我玩不起还不行吗?这官司我不断了o(╥﹏╥)o
我挥了挥手:“出去!和好!目前!”心道: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两!
我掩面瘫在桌子上,苍天啊~你这真的是在搞我吗?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上着班,日子划到周六早晨,我打开电视机放空,不知多久,回神望了望屏幕,纳尼?
男猪脚抱着女猪脚的腰,深情的说:“我爱你,柔柔!我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女猪脚回头含泪:“不可以,你忘了吗?义父早就说过要让我们像亲兄妹一样相处,以后在帮中做你的左膀右臂,义父早已帮你觅得佳偶~”
男猪脚:“什么黑龙帮,什么帮主之女 ,我都不稀罕,我只要你~”
······
我看着电视机,问道:“你还能让我更糟心点吗?”
说完想一关了事,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计上心来:有了!
我迅速记下这个电视机剧的名字《一不小心爱上你》。
·······························中午我买了点水果就回家了,一进门看见老妈正一遍嗑瓜子一边看电视机。
  我把水果往桌上一搁,凑上去搭着我妈肩膀:“呦,美女,看啥呢?”
  老妈白了我一眼:“呦,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奋斗女青年这么早归家?”老妈麻溜吐了片瓜子皮到垃圾盘:“说吧!又有啥需要啊?”
  我赶紧跪坐在沙发上,抡起我的小拳头,轻一下重一下地捶着老母亲的肩膀:“瞧您这话说的,我这贴心小棉袄能有啥事啊?这不就想您了吗?”
  “艾玛,不敢当,都到想我这地步了?说吧!多大事,妈心里有准备了。”老妈白了我一眼。
  我麻溜利索的把遥控器拿过来搜索,边说:“妈,我给你推荐个爱情电视机剧哈,可好看了,最近热播哦~”
  说着调好了就抱着我妈坚实的臂膀看了起来:“你看那,这多虐啊,异性兄妹努力想挣脱亲情的枷锁,奈何阻力太大了啊,太难了。”
  我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如何的啊,就相了一次亲,碰见一台渣男,就觉得人生艰难找共鸣呐,闺女,你要朝前看,世界上男人千千万,你总要多阅历几个,才知道你到底想要的是哪种啊!”
  “要是太熟的人,会不会很尴尬?”我闪烁其词。
  “再熟能有多熟?你从小就当独生子女养的,没兄弟没姐妹的,后来我和你目前的爸结婚,就一台哥,还天天不对眼的。”我妈满不在乎,“喜欢就大胆去谈!”
  “那,万一,万一我对我哥或者我哥对我,嗯?”我用两根手指比了比。
  “呵,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挺好的,既省了彩礼又省了嫁妆。反正你俩也不是亲生的,又不犯法。关键你这爷们儿一样的个性,你哥能看上你,切~”
  我感觉我妈磕的不是瓜子,是黑线,已经挂满我一脑袋了。
  晚上家庭日,我回都回了,又陪老妈看了一下午的狗血言情。不好不在家吃饭。
  老爸下厨,三下五除二,一桌子我们三个爱吃的菜,我摆着碗筷,老妈这才关了电视机,走来,拍我的肩膀说:“不错,今天你推荐的这部电视机剧,好看!”
  我:.........
  门锁响了几声,是哥哥回来了,他看到我,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恢复如常,两三天没见,感觉他憔悴了好多。
  打了招呼,收拾好开始吃饭。
  老爸老妈时不时的家长里短让气氛乍看上去还不错,只有我知道,我和哥从左在饭桌上开始就没有多带带和我说过一句话。
  吃完碗里的饭,哥哥对着大家郑重的说:“爸妈,阿瞻,公司业务拓展需要我去德国一阵子。”
  我怔了一下,正准备夹进碗里的红烧排骨就这样啪嗒一声掉进了海带汤里。
  老爸老妈齐声说。
  “才刚回来,如何又走?”
  “要去多久啊?”
  哥哥不动声色的将一块新的红烧排骨稳稳的放在我碗里。
  平静的说:“三五个月,或许三五年。我毕竟海外留学过几年,我的合伙人大多结婚生子,不好让人奔波。我一台人,爽利。”
  嘴里的我最爱的红烧排骨突然就不香了,这是吃货人生中不多的经历啊,仿佛有什么东西堵着嗓子眼,又咳不出来。我饱了,我知道不是胃的感觉,而是这一刻我突然对吃失去了兴趣。
  哥哥要走了,他要走了,走了。
  我的脑海里反复横跳着这句话,我怅然若失。

  .................................................................
家庭聚餐氛围急转直下,正在大家俱沉默的时候,一阵粗犷的铃声转移了大家的视线,“你莫走,我不走,赌过咒,拉过钩~~~~~”。
这搞笑的铃声和这一时尴尬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要是放在平时,我一准笑的打滚,但目前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爸爸淡定的去房间接电话,出来后他一脸凝重的看着我们说:“疫情更严重了, 我们单位要紧急召集大家支援抗议!”
老妈也忙不迭去看手机,果然老妈那边也收到了同样的通知。
我惴惴不安:“爸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妈妈紧张地收拾着行李,头也不抬:“要我们带着积极简单的洗漱用品,我和你爸估计一时半会都回不来,少则半月,多则一两个月。”
两个人火急火燎的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匆匆出门了。
临行嘱咐我们照顾好自个,顺便洗碗。
我和看着怦然合上的大门,心道:刚才明明是哥哥想走,让大家都跟着低落,没想到最先离开的竟然是爸妈。这真是半点不由人啊。
我默默起身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冷了之后的杯盘狼藉看上去竟平添了几分落寞,一如此时的我。我鼻子一酸,眼泪顷刻落下。
我急忙走进厨房,把碗放到碗池,拧开水,借着水流的哗哗声,眼泪奔涌。
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旁,递过纸巾给我:“别哭了。”
我赌气继续用力搓洗着手里的碗,眼泪更多了。他用手拽了拽我的衣袖,示意我擦。
我猛地一甩手:“你少碰我!”
手里的碗脱手而出,应声落地。
“啪!”
我赶忙蹲下身子去捡,没想到哥哥同时俯下身子来捡,两个脑袋不出意外的撞在一起,我敌不过他撞击的力道,一屁股摔在地上。
哎呦~手掌钻心的痛~
哥哥大惊失色,一把拉起我,冲着灯光一看,我右手手掌掌心划了一台长口子,血正慢慢的往外渗。
“哇~”我再也忍不住了,仰头放声大哭,把这些天的委屈一股脑的哭出来:“爸妈走了,哥哥也要走,我做什么了?合着就我一台人该自个待着。凭什么?凭什么就我一台人?从小到大,我连蚂蚁都不忍心踩,和人红个脸都没几回,我这么好的一台人,为啥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
突然,我一台倾斜,定睛一看,哥哥一手托住我的肩膀,一手放在我的膝盖弯,打横抱着我,我泪眼婆娑:“你~你干嘛抱我?”
哥哥稳稳的托着我抱我到沙发:“对不起,阿瞻。”
“谁~要接~收你~的道歉!”我啜泣着说完“歉”字,一台大鼻涕泡不争气的从左鼻孔喷出,随着我喘气由放大的趋势。
我大窘,这该死的鼻涕泡,我用手背用力的摸了一把,鼻涕泡是破了,还糊了我一脸。
我的脸腾地一声红了,却见一只修长的手拿着一张纸巾,默默帮我擦拭鼻涕,又细心地再抽一张纸帮我细细擦着眼角的泪痕。
我斜着眼偷瞄,却看哥哥垂着眼睛,神态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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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聚餐氛围急转直下,正在大家俱沉默的时候,一阵粗犷的铃声转移了大家的视线,“你莫走,我不走,赌过咒,拉过钩~~~~~”。
这搞笑的铃声和这一时尴尬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要是放在平时,我一准笑的打滚,但目前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爸爸淡定的去房间接电话,出来后他一脸凝重的看着我们说:“疫情更严重了, 我们单位要紧急召集大家支援抗议!”
老妈也忙不迭去看手机,果然老妈那边也收到了同样的通知。
我惴惴不安:“爸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妈妈紧张地收拾着行李,头也不抬:“要我们带着积极简单的洗漱用品,我和你爸估计一时半会都回不来,少则半月,多则一两个月。”
两个人火急火燎的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匆匆出门了。
临行嘱咐我们照顾好自个,顺便洗碗。
我和看着怦然合上的大门,心道:刚才明明是哥哥想走,让大家都跟着低落,没想到最先离开的竟然是爸妈。这真是半点不由人啊。
我默默起身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冷了之后的杯盘狼藉看上去竟平添了几分落寞,一如此时的我。我鼻子一酸,眼泪顷刻落下。
我急忙走进厨房,把碗放到碗池,拧开水,借着水流的哗哗声,眼泪奔涌。
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旁,递过纸巾给我:“别哭了。”
我赌气继续用力搓洗着手里的碗,眼泪更多了。他用手拽了拽我的衣袖,示意我擦。
我猛地一甩手:“你少碰我!”
手里的碗脱手而出,应声落地。
“啪!”
我赶忙蹲下身子去捡,没想到哥哥同时俯下身子来捡,两个脑袋不出意外的撞在一起,我敌不过他撞击的力道,一屁股摔在地上。
哎呦~手掌钻心的痛~
哥哥大惊失色,一把拉起我,冲着灯光一看,我右手手掌掌心划了一台长口子,血正慢慢的往外渗。
“哇~”我再也忍不住了,仰头放声大哭,把这些天的委屈一股脑的哭出来:“爸妈走了,哥哥也要走,我做什么了?合着就我一台人该自个待着。凭什么?凭什么就我一台人?从小到大,我连蚂蚁都不忍心踩,和人红个脸都没几回,我这么好的一台人,为啥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
突然,我一台倾斜,定睛一看,哥哥一手托住我的肩膀,一手放在我的膝盖弯,打横抱着我,我泪眼婆娑:“你~你干嘛抱我?”
哥哥稳稳的托着我抱我到沙发:“对不起,阿瞻。”
“谁~要接~收你~的道歉!”我啜泣着说完“歉”字,一台大鼻涕泡不争气的从左鼻孔喷出,随着我喘气由放大的趋势。
我大窘,这该死的鼻涕泡,我用手背用力的摸了一把,鼻涕泡是破了,还糊了我一脸。
我的脸腾地一声红了,却见一只修长的手拿着一张纸巾,默默帮我擦拭鼻涕,又细心地再抽一张纸帮我细细擦着眼角的泪痕。
我斜着眼偷瞄,却看哥哥垂着眼睛,神态专注。
···········································································
我看着哥哥熟练的拿出医药箱,耐心细致的帮我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哥哥就蹲在我面前,但个头却丝毫不比我矮,我平视着他的脸,饱满的额头显得很俊朗,斜眉入鬓,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了个浅浅的阴影,鼻梁高且挺,嘴唇······
我突然想起之前我和哥哥的荒唐事,竟下意识有些心浮气躁,手脚突然有了些无处安放的尴尬。
“我弄疼你了么?”哥哥低沉着问道。隔得近,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略带沙哑的嗓音就这样拂过我的面颊,钻进我的耳朵,有些远又有些近,引的我我全身小小的战栗。
我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我一靠近哥哥所感受到的那种害怕是指什么?是披着害怕外衣的一种本能的吸引,异性的吸引。
我的脑中有什么轰然倒塌,愈发清晰,原来我对哥哥也早已有了异样的心绪,只是自个一直还不明白,我想到上次的亲吻······除了吃惊外,我好像也没有不喜欢相反还有些······
我口干舌燥,为了避免异样,我绞着脑汁想问题:“你要去德国,是因为我们上次······”话一出口,我恨不得咬舌自尽,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能不能聊天了。
哥哥僵了一下,随即继续受伤包扎的动作,自嘲道:“管不住自个的心,也要试着管住自个的人,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他起身收拾好医药箱,背对着我,停了一晌说:“阿瞻,如果可以,忘掉我们之前的不开心吧,我希望你快乐。”
说完他整理好东西,穿好外套,拿起门廊上的车钥匙,背对着我说:“阿瞻,你今晚就住在爸妈这里吧,注意伤口,至少三天不能沾水,我···我或是先走····公司那边可能还有事。”
沉浸在异样的情绪中,我被我自个的突然明了的感觉吓了一跳,想到之前的争吵,我一时慌了神,竟不知道说什么挽留才比较妥帖,至少让我显得不像神经病:一会咬牙切齿的排斥,一会又说自个爱上了?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眼见哥哥就要走了,我眼一闭,心一横:“哥!!!”
随即睁开眼一看,咦?如何这么黑,停电了?连灯都会助攻了!
我在黑暗的掩饰下,顺势说道:“我怕黑,哥,能不能不要走~”
黑暗中,我听到门咔哒观赏的声音:哥哥竟然就这么走了?!
“哥,别走,哥,不要丢下我,哥,我······”没等我说出口,不知什么绊着我的腿,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膝盖好痛,但我顾不上疼,直起身又向往门边摸去。
黑暗中,我扶到了两只结实有力的臂膀,撞进了一台温暖的怀抱。
“阿瞻,我在!”一台低沉的声音响起:“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在。”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瞬间治愈了我所有的疼痛。
我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有点心悸,有点失而复得的庆幸,是甜蜜又有些刺激和难以承受,仿佛飞蛾扑火。我轻轻的开口:“如果我说,我不想让你走,你会不会为了我留下来?”
我感觉面前的胸膛一瞬间僵直,这感觉让我莫名的有一些心疼。
下意识的,我用手抓住他毛衣的前襟,踮起脚尖,想蹭蹭他的下巴。
他真高啊,我一台趔趄,往他怀里撞得更深了,嘴角刷到他的脖子,还有脖子上的一台硬硬的凸起。
哥哥伸出两手把我紧紧的摁进怀里,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长舒一口气,暗哑地说:“阿瞻,你这样会要了我的命的!”
········································
黑漆漆的夜慢慢悠悠的过着,丝毫没有来电的意思。
我站在窗前,窗外的的道路上还汇着星星点点的车灯,它们时而分散,时而聚集,像数不清的细小波涛随着潮汐一点点的荡漾~
哥哥点着一支蜡烛走了过来:“阿瞻,看什么呢?”
哥哥把蜡烛放在不远的桌子上,从背后轻拥住我。
“哥,你知道吗?我以前可怕你了,那种怕的感觉就像是老鼠见了猫,让人心悸。”
“你是说,你是我的猎物?”哥哥轻笑着说。
“什么啊,我目前才明白,那种危险的感觉是我早就察觉到你对我的不一般,但当时还小的我还不懂,就觉得你对很有敌意,很想离你远一点。”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或是不满的辩解。
“所以说,我目前算是终于捉到了我的小猎物了?”哥哥扳过我的身子,看着我的眼睛戏谑。
“才不是呢!你没听过吗?高端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我作势变手为爪,往他身上挠去:“小样,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哥哥轻轻的捏住我的两个手腕,小心避过我受伤的手,眼神火热。
当他气息靠近的时候,我仍然忍不住心悸,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我感受到一台温柔的吻落到了我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来到我正起着小小战栗的嘴唇,当他湿润有力的嘴唇裹住我的双唇时,心悸停止了,战栗停止了~酥酥麻麻间,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或激荡,或沉沦······
我在这一刻终于下定决心,遵循本能,大胆的去爱,不管未来如何,结局如何,他人如何评判,我知道目前和我相拥的这个人,是我想要去爱的人。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想起昨晚和哥哥坦诚的种种,不免仍然脸热心跳,我用被子遮住有些红晕的脸颊,想到昨晚相拥之后的吻,感觉如释重负之后又慢慢的甜蜜,忍不住窃笑出声。
但也是因为被哥哥亲的晕晕乎乎的,加上昨天又哭又闹的,精力不济,很早就困了,我记得是哥哥把我抱到房间的。艾玛,他没有趁人之危吧~我赶紧拉开被子,看到自个穿着还算整齐,又忍不住怅然:会不会是我不够性感呢?
我慢慢起来,睡眼惺忪走到客厅,发现哥哥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机,看到我,赶忙走近,托着我的手肘走到饭桌前。
我看到桌子上的红烧排骨和虾仁炒蛋,都是我爱吃的,不由食指大动:“哥,都是你做的啊?”
哥哥:“嗯。早晨起得早,顺手”
我:“谢谢哥哥,好吃~”
哥哥:“爸妈早晨来电话了,你睡得正香,就没吵醒你,对了,他们说最近医疗系统需要支援X市,两个人都接到通知要去,一时半会回不来,让我转告你。”
我听着心想,目前疫情越来越严重了,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如何样。
哥哥:“对了,我打电话给你学校请假,你学校说疫情影响,要你们居家办公。明天开始。”
我:“啊?那我很多东西还在宿舍如何办?”
哥哥:“我帮你去拿,你把钥匙给我,还有,你这手需要静养,就住这里吧,我住爸妈那间。”
说完没有给我说话的时间,他就去厨房折腾了。
我满手油渍地啃着,心里满满都是粉红泡泡,心道:这家伙,把我骗到手后~简直脱胎换骨,像个人一样了~
······················································
上午和科头儿电话沟通后,才知道像我们科学这样的小科目只有一周上三节直播课就好了。而且从明天开始我才有课。好吧,十八线待上岗女主播早晨吃完饭后或是兢兢业业在网上找了一上午的上课素材,网课攻略~
中午肚子饿得咕咕叫,打开美团外卖,正准备点点榜一美食,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黄小司那略带猥琐的笑脸,当即下单了双人份~
美美哒贴了个面膜,扣黄小司的电话:“喂!铁丝啊!想姐了没?”
黄小司像是早早就侯在电话机旁似的:“艾玛,终于等到女神的召唤啦!说吧!时间地点!”
“地点:我爸妈这哦,我点了你最爱的小皇子炸鸡、炭烧猪颈肉、老上海灌汤包、榴莲千层外加草莓芝士奶茶,时间:NO优艾设计网_Photoshop问答W~”
“just do it!”
挂掉电话的黄小司一定开着她那辆屁黄色的小mini旋风般的在赶来的路上~我不禁失笑。
门铃响的时候,我打开门,看到黄小司拎着两大包外卖,倚在门口摆了个魅惑的姿态,说:“没想到吧?我和外卖不约而同~”
我接过外卖,白了她一眼:“外卖小哥不会是被你那饕餮版的眼神给劝退的吧~”
“什么呀,明明是败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好吧,你看,我们加微信了哦~”黄小司一脸嘚瑟。
“不是吧,你连外卖小哥都不放过~”我抬头望天,无语凝噎。
“不是啦,我看小伙子长得根红苗正的,就说帮他介绍对象嘛~”
“好吧,有你的!我大写一台心服口服。”
“小司,我跟你说件事~”我吃着小鸡翅寻思如何把我和我哥的进展告诉她。
“说吧~”黄小司正往嘴里横塞着一台大鸡腿,衣服完全不但无耻的表情。
“我哥说要出国~”我斟酌了一下。
黄小司一台“呕哕~”,白眼将翻不翻,脸儿涨得通红,用一根手指指着我!
我赶紧坐过去她身旁,一边帮她顺气一边说:“然后,我留他不要走,他答应了,我们开始谈了~”
听闻到这,黄小司好容易不噎了,又开始咳上了,一顿昏天暗地的咳嗽,我又是抚背又是倒水,半天,她才捋顺气,指着我骂道:“你这个说话乱断句的二货!姐要被你弄死了!哎呦~”
我看着摊在沙发上,毫无吃货战斗力的小司,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坐到她身边,靠着她的肩膀:“好啦!都是我的错,罚我下次请你吃日本料理吧。”
“你说的啊,”黄小司掩饰不住的雀跃:“话说,你和你哥进行到哪一步啦?”
“kiss~”我忍不住脸上一红。
“呦呦呦,看你这娇羞的表情,艾玛,被爱情滋养过的小处女终于送出自个的初吻啦~”黄小司追看着我的脸调侃着:“你爸妈知道吗?”
我把爸妈暂时不回家的事告诉了她,黄小司两眼放光:“竟然还有这样的天时地利人和,快说说,我的宝贝,孤男寡女,久旱甘霖的,你哥他有没有对你上下其手~嗯~嗯~嗯~”
我一手拍开黄小司猥琐的手势,偏头不看她挤眉弄眼的表情:“没,没有,那是因为我很累就睡着了啊。”
“哎呦喂~这偏心的,我还没说啥呢,这就为自个的男人辩护上啦?我又没说他不行!”黄小司道:“不过我告诉你,爱情很重要,这是精神层面的,性福也很重要哦~这是生理层面的。二者相得益彰,才是恋爱的最高境界。”
我低头默想:我并不是一台爱情保守主义者,言情小说、爱情动作片啥的在大学的时候没少涉猎,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心仪的人,一直停留在理论阶段。小司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哥哥真的有那么爱我,应该会难以自抑·······
“哎!要不要试一试你哥哥的荷尔蒙值有多高啊?”黄小司在我耳边嘀咕着,我点着头,心砰砰乱跳······
···········································
叮咚!一听到门铃声,我就化身小鸟飞奔过去:“哥!你终于回来啦~”
跟看着我一脸狐疑。我二话不说把他拉进门,接过他手里的杂七杂八,督促他换好鞋,洗好手,拉着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将他按坐在饭桌旁。
“阿瞻,你~”哥哥刚想起个话头,我赶紧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嘘~,不准问问题。”
我打开第一道菜的盖子介绍:“哥,人都说春天是吃韭菜的好季节,你尝尝这个韭菜炒蛋,鲜不鲜?”我巴巴的望着我哥吃菜的表情。
“嗯。”哥哥淡定地説。
我暗戳戳的想:小样还装,好吃就说出来啦~接着热情的介绍第二道菜:“蒜蓉蒸生蚝,原汁原味,听老板说选的是最新鲜最鲜嫩的生蚝哦,哥,你快尝尝,嫩不嫩?”
“嗯。”哥哥依旧淡定。
哼~就不信你看不穿~我腹议,我重整旗鼓揭开第三道菜:“爆炒腰花,我听说这道菜是男人的加油站哦~以形补形——”
“噗—”哥哥刚吃到嘴里的腰花就这么捧在我面前十厘米的桌子上,耀武扬威的颤动着满身的花花~
我目瞪口呆。
哥哥拿纸巾擦了嘴,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阿瞻,我目前可以问问题了吧?”
“哈?”我把视线从腰花身上移到哥哥脸上,思绪还沉浸在诡异的氛围中。
“阿瞻,在你心里,我很需要这些?”哥哥一脸不可置信。
“嗯~其实~”这是道送命题啊,我的舌头像打了结,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会更好啊。
哥哥不由分说牵着我的手来到我的卧房,打开医药箱,拿出剪刀,帮我轻轻剪开之前包裹的纱布消毒,声音略冷:“阿瞻,你的伤还没好,就下厨,伤口感染了如何办?”
“我······”听着哥哥责怪的语气,我泄了气,感觉这一番考量目前如何看如何不对味,拜拜忙活了这么一大场,没落到半点好,意兴阑珊了起来。
“好吧~对不起,哥哥。”我丧气地说,尾音带了点哭音。
哥哥捧起我的脸:“但是,阿瞻,你愿意给我烧饭,我真的很欢喜~”那么温柔而坚定的目光就这么直直望近我的眼睛里,我被哥哥眼睛里的光灼到了。
我下意识的转开眼,哥哥却捧着我的脸,就这么重重的吻下,不放过我一丝一毫喘息的空间,唇齿碾磨中尽显霸道和占有,仿佛身体力行的告诉我:他很行!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离开了,我惊魂未定的喘着气,心道:妈呀,以后得告诉黄小司,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可不能随意撩拨啊~这个度很难把握啊!
我大喘着气,哥哥在旁边慢条斯理的为我的手做最后收尾的包扎工作,若不是他的耳尖还留有一点红晕,我简直以为刚才的激吻是做梦。
天哪~这就是传说中的收放自如吗?这就是撩人反被撩的反噬吗?我的心里有一亿点的哀嚎~~~~
“谁教你的?嗯?”
我正心猿意马,冷不丁被问到:“小司~啊,不,是我自个想出来的~”我使劲咽了口口水。
“黄小司是吧~就是那个初中整天跟着你咬耳朵的假小子。”哥哥问。
“咳~”我清了清嗓子,心一横,恶胆两边生:“对啊,如何的!别瞧不起人,我们小司目前可是炙手可热的红娘~是恋爱方面的骨灰级专家。”
“改天会会她。”哥哥轻笑了一声。
再次坐到饭桌上,饭菜已经凉了,但看着哥哥狼吞虎咽的样子,我也很满足的吃了起来。吃完饭等哥哥洗完碗。
门铃响了起来,我赶紧去开门,看到外卖小哥手里的红酒,再加上外卖小哥那不知死活的大嗓门:“小姐,你的至尊红酒,请查收!”我恨不得,一把接过东西,二话不说就把外卖小哥关在门外。
一转头,却看到哥哥轻靠在墙上,斜着一边嘴角痞痞的笑着:“这也是我需要的?”
······················· 我急中生智:“什么啊~表自作多情哈,这个可是我给自个买的。”
哥哥但笑不语,继续看着我。
我被他定的发毛:“咳~我这不是终于过上了宅家生活吗,买瓶红酒庆祝的。”
“看来我走了这几年,你还会喝酒了~”哥哥接过我手里的红酒,熟练的开启软木塞。
“是啊,我酒量还不错。”我硬着头皮说,却发现事情越来越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喝酒?我会喝个鬼啊。这个钢丝真是把我害惨了,说什么红酒助兴,醉酒套话什么的~
晃个神的时间,我哥已经麻利的倒了两大杯红酒。
我假装镇定的接过一杯,强颜欢笑和哥哥碰杯。
哥哥说:“恭喜我们阿瞻今天正式开启宅女生活~”
我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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